地球两面,昼夜颠倒。
我喜欢在所有明亮的光照下的独处,不用在意仪表,不用故作姿态,不用刻意讨好。但对于黑暗,却有永远的难以克服不可描述的恐惧,大概这很正常。我们都是正常人,是普通人,是碌碌无为的人,是曾有不一样的渴望不一样的追求不一样的梦却终究放弃独特,随波逐流的人。不可悲。往往连自己都相信了的假模假式最讨人欢喜。
操场中间有开裂的痕迹,挣扎下的挪动是执着,或者说是顽固,对自由的顽固何尝不是人性的枷锁。从细胞生长到拳头大,从无意识到思想穿梭宇宙,好像是愈发坚守着自由,为达目的挣脱环境的压迫,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渴望自由的欲望吞噬。
我们都可以去理解曾经或现在不理解的人,所以放弃挣扎的人是不是看透了想开了,所以为一个目的执着更甚者牺牲自己是否是死脑筋。不要认真思考。半梦半醒的时候思绪最猖狂,张牙舞爪的纯粹,而醒来后的绞尽脑汁依然无果,思维混乱像被猫挠乱的毛线团,无头无尾。
她笔下一度绽放出一个个虚拟的真实世界,雌雄难辨,真假不分。平淡无奇的演奏不断的重复,使人愈发麻木,最初的袭击配上低沉的乐声让人不易发觉,直到压抑的爆破变得刺耳,直到尖叫声洪水般蔓延。她的笔借他的心说,只要屈服,只要放弃,只要在他们的天空下歌舞升平。黑洞周围的准周期震荡合在一起,形成了最好最天然的和弦。似乎忘记了诉说的初衷,寻找却迅速又严谨,冥冥中隐藏着一丝微妙的关系。研究所空荡荡,清净的寂寥,安宁到黑暗。用天地做谐振腔,传输能量炸毁月球,是谎言。几乎所有的人选择了安逸的存活。萧条的街道和深夜的凉意深入骨髓,越是看得清楚,越是难以抉择。
“命运就是你看的清楚局面也没办法的局面。能守候自己已是一种勇敢,何况与旧日的理想一同沉落。”
离开了孤军奋战的人,人还是容忍了一切。